五 (第2/2页)

柔茹笑笑，“我喜欢钱，你最好多给一点。”
　　
　　警察离开了，这种事也犯不着把我们带到号子里，老板赔了些钱，也离开了。
　　
　　从此以后，老板再也没有参加发泄俱乐部的活动。也许他是单独行动了，也许他是永远也不会参加这种有损他威严的活动了，但是老板一天比一天暴躁，一天比一天不安，他依旧威严着，只有我知道，他心里破坏的本性还在被压抑，被警察发现后，他胆怯了，他心里依然在犯罪，而且罪越来越重，他的胆怯帮助他没有走上罪恶的道路，怎么说呢，胆小也许是优点。我还确定一点，压抑不代表被埋没，他总有一天会爆发的。现在老板对我不冷不热，他怕开除我会曝光他的全部，不开除我我就是他身边的一颗*，因为我知道他所有的秘密。他心里不知道杀了我多少回，我很庆幸，思想没有杀人的能力，我依然活着。
　　
　　我依然徘徊在柔茹和若玲之间。我突然想起柔茹的问题，若玲漂不漂亮。说实话，我也不清楚，我只记得又一天她背着阳光对着我笑，很美，我忽略了她的眼睛，鼻子，嘴，只记得了这抹笑，背着阳光的笑。我忘记了什么时候和若玲认识的，我问若玲，若玲说：“我也忘了，过去已然过去，只有失去的人才会怀念过去，我们并没有丧失彼此的爱，为何要怀念过去。”
　　
　　她说：“我们活在现在，未来是这么不确定，只要你每个现在都这么爱我就够了。”
　　
　　有一天，我去了乡下，我没有看见黄灿灿的麦田，因为那时候还是冬天，没有土房子，他们盖起了瓦房，没有小河，只有散发着鱼腥味道的池塘，连我梦里的大树也没有，只有歪脖子树，村子里面有很多人，他们蹲在村口的小店门口吸烟，大声聊天，扛着铲子把牛粪堆好，牛粪很臭，还冒着热气，散发在村子的每个角落。
　　
　　我终于知道了，我的梦永远不可能在现实中重复，那只是我的梦，拥有一个梦，就好像爱一个人，真正的爱不是占有，而是爱。
　　
　　就算真的有个地方和我的梦一模一样，我也不可能躺在藤椅上安心的睡觉，因为我身上负担了太多，我永远不可能安心。
　　
　　我依然徘徊在柔茹和若玲之间，我终于把我的故事讲完，象所有俗套，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，只是，这个故事很无聊，也没有结果。